阿基米德

Moon Cell为营运SE.RA.PH而召唤的自立英灵。
虽以SE.RA.PH维护技师的身份实体化,但在捕食游星接近并得知其存在后,便对游星醉心不已。
因此自发性地接触了被封印的星舟而遭到侵蚀。
他心想这次一定要让游星捕食Moon Cell,因而做起了前置准备。
所作所为虽像是捕食游星的手下,本人却无此意,游星对阿基米德也没有拘束力。
若询问阿基米德为游星行动的原因,他大概会回答:“没有特别的理由,只是厌倦地球的文明,想知道不同知性体的知性构造罢了。”
是本次事件的黑幕,使巨神阿提拉觉醒,并意图使她变回反噬晶体。

内向、强硬、积极。
理性与合理性,秩序与个人主义的化身。
只要一开口就停不下来,虽然语调沉稳,言词中却满是热情。
虽是个怪人,但同时也是个兼备社交性与理性的男子。
认为世界理应和平,也为此尽心尽力。然而另一方面, 却也将“自己”定位于上位者。
“极权主义、社会幸福是非常美好的喔,因为能更有效率地确保更多的资源,系统理应如此。是的,事实上,我以外的人类都应采取极权主义。”
虽然尊崇理性社会,却并非出自讨厌争执,而只是将其视为维持高生产性机构的必须之物。
认为自己所追寻的解答才是最重要的,为得到解答将万物作为必要的装置加以利用。
对于人类的愚蠢……将感情摆在优先顺位而无法接受事实的缺点感到憎恶。这份憎恶的对象与其说是个人,不如说是人类的存在型态本身。
阿基米德将人类不构筑社会就无法繁荣的存在型态视为“丑陋之物”而深感厌恶。至于意见会受感情左右的个人只是令他失望,因此很少直接表现出厌恶之情。

西元前287〜212年的人物。数学家、工程师、天文学家。
艺术家之孙,天文学家之子。
在卒年西元前212年时,居住于今西西里亚岛东南部的叙拉古城。
在数学的成就上,以《平面的平衡》、《论圆的测量》、《论球与圆柱》、《牛群问题(丢番图方程的整数解)》等著名。
学者阿基米德的才能虽被社会认可,另一方面却也被当成怪人看待。
在远离当时学术中心地亚历山大港的土地上,他虽与学者们持续以书信往来,却仍贯彻着孤高之态,从此可见他的矜持与信念。
对当时的学者而言,比起自己的定理之美,自对话而生的发现以及为对话内容狂热的市民所发出的声援和支持,要来得更为重要。
阿基米德对此却显得毫不关心,只是一心一意地专注在己身定理的正确性与美感之上。

阿基米德不仅是杰出的数学家,也是优秀的工程师,同时也是保卫叙拉古的关键人物。
守护面海都市国家叙拉古的并非士兵,而是他所设计、开发的许多“超兵器”。
普鲁塔克在《比较列传》中述及阿基米德为叙拉古国王希伦二世的亲戚,不难想像他曾被国王任命为统率叙拉古防卫技术的负责人。
阿基米德身为工程师的名声似乎很早便声名远播。阿基米德死后数年,生于西元前204年的古希腊历史学家波利比乌斯在其著作《历史》中如此记载:

“可由此判断,只要能给予相应的活跃舞台,纵然只是区区人类拥有的单一头脑,也能发挥出让人惊叹的巨大功效。
事实上,罗马军无论在海陆方面都拥有压倒性的战力。只要叙拉古失去那名长者,定能立即攻下这座都市吧。然而只要阿基米德这名长者尚在,若采取足以让他构思防卫手段的方法,就会连靠近城壁也令人畏惧不前。”

实际上,他所设计的防卫兵器大多能将外敌悉数击退。
然而在西元前212年。
第二次布匿战争中,叙拉古与罗马的宿敌迦太基结为同盟,叙拉古因此被马克卢斯将军所率领的罗马军攻打。
虽然阿基米德布署的防卫确实发挥了效果,但叙拉古仍因背叛同盟而沦陷,阿基米德也在当时殒命。
并非在战中,而是在战后。
身为一名优秀的学者,阿基米德在罗马也享有盛名。据说在包围西西里时,战胜将军马克卢斯曾下命不可对阿基里德出手。
然而根据普鲁塔克的《比较列传(英雄传)》所记载,叙拉古被占领时,阿基里德以正在进行考察为由拒绝了罗马兵的同行要求。罗马兵被阿基米德的态度激怒,因而以身上的剑杀害了阿基米德。
(普鲁塔克仅将这种说法视为一种传说来介绍。另一种说法是,士兵因看上了阿基米德所搬运的制图机械,欲将其占为战利品而将他杀害。)
他最后的话语——阿基米德被罗马兵叫住时,一边在沙上画着几何学图形一边说:
“μή μου τοή ή κήκλουή τήραττε(不要破坏我的图形/不要践踏我的圆)。”
这段轶闻虽然广为人知,但在《比较列传》中却没有相关叙述,出处至今不明。

顺道一提,据闻罗马著作家——政治家马库斯·图利乌斯·西塞罗于西元前75年前往西西里时,在叙拉古的阿克拉戈斯门附近,发现了被矮木丛遮蔽而难以察觉的阿基米德之墓。
听说墓上装饰著高度直径都相同的球与圆柱(连结在球内的圆柱),而这正是阿基里德数学证明的其中一个成果。

在《Fate》的世界中,阿基米德依然只能从自身内部的解答中能感受到美。但由于同时拥有优异的智慧与宽广柔软的观点,阿基米德并未被社会所排斥。
周遭的一切与自己是“不同的存在”,看破了这点的阿基米德,得以具备对周遭的理解与宽容。
身为天才,生前的阿基米德对叙拉古的发展贡献良多。
当时的数学家只追求“理论之美”,对于社会的理想型态毫不关心。
而阿基米德同时专精于性质上完全相反的“数学”及“工业”,说是异端分子也不为过。
或许正是这种两面性,构筑出他“既是利己主义者,同时又是贡献于人群的工程师”的矛盾性格吧。

阿基里德对愚昧群众的压力,以及对自己无法随心所欲的愤怒原本都压抑在深层的意识中,被游星侵蚀后便浮上表面,因而变得更具攻击性。
事实上,他一直都很愤怒。
无论是自己无法在生前达成目标的人生,亦或是人类从未改变过的存在形态,又或者是仍旧留在这个知性体系的自己,他对一切都感到愤怒。
所以对于欺骗及利用他人没有丝毫犹豫。
不如说他是乐在其中的。至今为止,阿基米德一直认为只有数学……只有自己所创造出的事物能让他遂心如意。如今才发现一切都不算什么,世界也不过是能让他随心所欲操控的“道具”。
因此以笑容隐藏起具攻击性的本质,为了自己的目的尽情挥霍所有的能力,现在这样的生存方式使阿基米德从中感受到喜悦。

“以前,只有数学能让我感到愉快。”
“令人困扰的是,现在稍有不同了——自己的人生,其实也挺有趣的。”

从某方面而言,阿基米德终于取回了少年时代的那份纯真。
由于将一切都视为“自己的道具”,面对敌人也能宽容以待。
忤逆自己的存在与搅局者纵然是个阻碍,却不会因此成为他厌恶的对象。无论是背叛或反抗,只要程序正确就会予以认同。
他所感到厌恶、不快的对象是“逸脱常理之物”。
正确答案明明就在眼前,却不选择的存在。
毫无理由,只是全力贯彻错误之道的存在,对他而言正是天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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